自辩(/)

    林溪被惊呆了,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,金簪是她捡来上交给官府的,而她看到了那个贼,本来是个证人,怎么到县令嘴里反变成贼了,大呼冤枉。

    “大人,你搞错了,这个金簪不是我偷的,是我捡的,而且除夕夜的时候,我见到那个贼了,若是大人需要帮忙,民女可以帮大人捉拿贼人。”

    “大胆,需要狡辩,你就是偷窃的贼。”项城县令怒喝一声,“来人,给我重重的打,打到她招认为止。”

    林溪没想到这个县令会如此的昏庸和蛮不讲理,气的浑身发抖:“行,你若是打不死我,我就去大理寺卿那告你个玩忽职守,除夕夜,衙门没有人值守,出现盗贼也不抓,竟然随便抓个老百姓来顶包。”

    项城县令愤怒的指着林溪,大声呵斥道:“这个金簪就是物证,柳夫人就是人证,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在强行狡辩,看来本官不给你用刑,你是不肯招了。”

    在古代,小偷的惩罚说重也重,说轻也轻,不足一百两的,通常重罚一下,就把人给放了,要是偷的多了,也会有流放等刑罚。

    但凡有本事能盗取很多财务的,官府的人一般都抓不到,所以,在古代,小偷多,大盗不多,抓到小偷后一般不送官,打一顿,大盗一般是抓不到的。

    这种现象跟现代差不多,不过,古代的小偷还有个比较惨的就是若是被人打死,被偷的人是没有罪的。

    林溪心里又气愤,又有点慌,转头看了一眼柳月欣,想让她帮忙给做证,好歹她曾经是张仁俊的座上客,这会儿落难了,她怎么能视而不见,装作不认识呢?

    “柳姑娘,我们曾经是见过的对不对?在张家,你忘了吗?麻烦你给大人说一下,我到底是不是偷东西的贼。”

    只可惜林溪太不了解柳月欣了,她本就是小肚鸡肠的人,正是因为张仁俊对林溪特别好,她才心生嫉妒,本来还没什么,乍一见到被抓的人是林溪,便起了落井下石的心思,装作不认识林溪,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?我怎么会认识你,你休要胡乱攀扯,本小姐压根就不认识你。”

    林溪听了这话,还以为柳月欣跟她不熟,一眼没认出来,忙解释道:“月欣姑娘,你怎么会不认识我,我是林溪呀,当时我们在张家,你和张家小姐还帮我一起找我的未婚夫。”

    柳月欣的神色恍惚了一下,想到张熙晨那个嫉恶如仇的性子,心里有些犹豫,抬眼看了一眼张柳氏,只见张柳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意思是让她不要多嘴。

    张柳氏又瞪了林溪一眼,回禀项城县令道:“回大人,既然能从她这里找到金簪,也一定能找到其他的赃物,还请大人以找

    到我的那些首饰为主,民妇一定会重谢的。”

    张柳氏主要目的是那些财产,她才不管眼前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呢。

    项城县令点点头,啪的一声又拍了一下醒堂木:“堂下犯人赶快速速招认其他同伙,若是能协助本官找回赃物,本官一定会从轻处罚的。”

    林溪看这个二百五县令不分青红皂白,死认她是小偷,她急了,干脆就推脱道:“我跟那小偷根本就不认识,你却一口咬定我跟他是同伙,好,既然你这么说,我还能说什么,我是不会帮你找小偷的,那有自己人出卖自己人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本来林溪只是一个证人,若是县令要她帮忙查找凶手,她是可以帮忙的,可这样的帮忙是代表她的热心和善良,但是项城县令却人为她是小偷的同谋,让她戴罪立功,性质就变了。

    项城县令又拍了一下醒堂木道:“你若不愿协助本官查找你那个同伙,本官就把你压入大牢。”

    林溪气急,再次申辩道:“什么叫我的同伙,我都说了多少遍了,金簪是我捡的,不是我偷的,除夕夜我确实见到那个贼人了,大人若是要我帮忙抓贼,也是可以的。但是,我再次声明,我跟贼人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项城县令冷哼一声,便问道:“一派胡言,金簪就是你偷的,一定是你们分赃不均,你才把偷来的金簪上交,想让本官去捉拿你的同伙。你好落个清白,独吞剩下的财务。说什么一点关系都没有,简直就是狡辩。现在这个世道,那有人见到这个好的东西不占为己有,还上交官府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林溪无语了,她想不明白,好好的拾金不昧,怎么就变成小偷的同伙了,再看看那个金簪,虽然是个好东西,她虽然现在也很穷,可她更明白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的道理。

    这个连现代小学生都明白的道理,怎么到了项城县令的嘴里,竟然变了味儿了,捡到财物不上交,反倒成为私有,这难道就是南越人的道德水准吗?

    “无论如何,金簪就是我捡的,不是偷的,大人若是实在不相信,我也无能为力。反正除了金簪,我没有见其他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林溪气的不想跟这个糊涂的县令说话了,反正只凭这个小小的金簪,顶多把她压入大牢关她两天,她才不会帮这些人找那个小偷呢,她甚至觉得这个小偷偷的太好了,劫富济贫,为民除害。

    项城县令看林溪不服从他的命令,也不配合,恼怒不已,下令把她给压入大牢,林溪被衙役推搡着,一把推倒在地,就听叮铃一声,一个玉佩从她怀里掉了出来。

    那衙役以为又是赃物,赶紧去捡,却看到那玉佩滚到了柳月欣的脚下,被她弯腰给捡了起来。

    但听柳月欣一声惊呼:“娘,表哥的玉佩怎么在她身上,这么贵重的东西”

    张仁俊竟然给了她,柳月欣的心里更不好受了,酸涩无比,厌恶的瞪了一眼林溪。

    张柳氏却机警道:“还说你不是贼人的同伙,这个玉佩也是我的,是跟我那些首饰放在一起的。”

    林溪差点被噎的喘不过气来,这女人真是睁眼说瞎话,明明是张仁俊亲手交给她的东西,怎么就成了这个女人的。

    “胡说,这是张公子亲自交给我的,怎么会是你的东西?快还给我。”

    张柳氏冷冷讥讽林溪道:“张家的玉佩,只能张家人才有,凡是拿着这个玉佩的人,可以随时随意在银庄或者张家的店铺拿东西,只需记个账目,不用掏一文银子,这么贵重的东西,仁俊怎么可能交给一个外人,分明就是我的,就是你偷的。哼!”

    本章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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